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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小站来和各位聊聊 function 这个熟词。

说起该词来，脑海里对应的往往就是“功能、职责、机能、作用”这么一个概念，侧重指人或事物的自然活动或目的，以及设计中的实际用途或目的。比如：

• 那个新手拿不太准自己在公司里有什么职责。
  The novice is not quite sure what his function is within the company.
• 心脏的功能就是把血液输往全身，而静脉的功能是将血液输送回心脏。
  The function of the heart is to pump blood through the body and the function of the veins is to carry blood to the heart.

用作动词时， function 相应表示“运转、工作、起作用”，并常用短语动词 function as sb/sth 表示“起……作用、具有……功能”。比如：

• 一个功能正常的淋浴器
  a functioning shower
• 这沙发还可当床用。
  The sofa also functions as a bed.

就是如此熟悉的一个 function ，当它出现在本周《经济学人》（2025年6月14日刊）标题为“The world must escape the manufacturing delusion”一文中的下面这句话时，你还认识吗？

China’s 29% share of global manufacturing value-added is a function of its size rather than its strategy.

这句话大意是说：中国在全球制造业附加值中占比29%，这是其规模体量的 function ，而非其战略成效。

问题是句中的 function 该如何理解呢？

从词源上来看， function  一词最早出现于16世纪30年代，经法语 fonction 或者直接由拉丁语 functionem （执行、履行）进入英语而来，本义也是表示上述常见含义。

但到了1692年后， 随着德国哲学家、数学家莱布尼茨（Leibniz）在数学上的发展， function 开始被用来表示“函数”。

通俗来说，函数就是指在执行一个公式时，一个量随着另一个量的变化而变化。于是 function 进而拓展指“应变量”，也就是随他物变化而变化的事物或结果。比如：

• 指数函数
  an exponential function
• 工资视乎年龄和经验而定。
  Salary is a function of age and experience.

那么回到上面《经济学人》的句子，其句意也就是说：中国在全球制造业附加值中占比29%，这是其规模体量的结果，而非其战略成效。

值得注意的是，从17世纪30年代起， function 还在教会活动中发展出来一个含义表示“典礼、宴会、社交聚会”，侧重指大型、官方或正式的社交活动或仪式。比如：

• 参加慈善活动
  attend a charity function

好了，关于 function 今天就讲到这里。最后送各位一句出自美国牧师、社会运动者、人权主义者和非裔美国人民权运动领袖马丁·路德·金（Martin Luther King Jr.）的名言共勉：

The function of education is to teach one to think intensively and to think critically. Intelligence plus character - that is the goal of true education.
教育的功能在于教导人如何深入思考与批判性思考。智识与品格的融合——这才是真正教育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