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读者问： 下面一句中的 he 指的是谁？
(1)His son had become a teacher, which he wanted to be.
英语中用人称代词第三人称 he, she, it 及其复形 they 的情况远远多于汉语，所以它们之所指常给中国学生造成一定的困难，但一般皆可在一定的上下文中得到解决。在这个具体句子中，即使孤立地看，he 也应是指代 his son ，不会是指代父亲的。但如说：
(2)His son had become a teacher, which he wanted him to be.
那么，he 自然指父亲，him 自然指儿子了。
关于第三人称代词的指代问题，可参阅拙编《高级英语语法》4.5中1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