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读者问这样一句话：
(1)They managed to fortify the sea wall before the storm had broken.
为什么这里用过去完成时 had broken? 它不是指 managed 之后的动作吗？
过去完成时 had broken 在此表过去的将来动作，正如现在完成时可表现在的将来动作一样。且看下面用现在完成时表将来动作的一例：
(2)“Please wait till I have finished my work,”he said.
如将这个句子的直接引语变为间接引语，即会是：
(3)He asked me to wait till he had finished his work.
你看，上述句（1）中的 had broken 与这里的 had finished 不都同样是表示过去将来的动作吗？过去完成时所表的动作可发生在过去一般时之后，也可发生在过去一般时之前，也可与过去一般时同时发生，详见拙著《英语时态》（开明出版社）2.6.1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