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读者来信谈到英语中状语的顺序问题。他说：“当一系列状语位于句末时，您在《英语语法札记》第一集第172页表达了这样一个观点：方式状语一般在地点状语之后。然而，亚历山大和埃克斯利父子却认为恰恰相反。”接着，他举了两个例证如下：
(1)Harry worked well here yesterday.（摘自埃克斯利父子著的《综合英语语法》）
(2)Barbara read quietly in the library all afternoon.（摘自《朗文英语语法》）
请您给予解释。
首先让我们澄清一下“地点”与“方式”的语法含义。“地点”或“空间”应包括位置、方向、来源、目标、距离等；“方式”应包括方式或状态、手段、工具、施动(agency)等。其次，我们还必须申明，拙著《英语语法札记》第一集第172页上所列的状语顺序“地点状语—方式状语”是仅指用作状语的单词而言的，并不包括用作状语的短语与从句。我们本想以后详细探讨状语顺序时再说明这一点，但直到今天才如愿。
第三，我们需要再申明一点，即我们所谓的状语顺序，一般皆指谓语动词或非谓语动词之后的并连在一起的状语的顺序，绝不包括位于它处（如句首等）的个别状语。
这样说来，地点状语就主要指的是 here, there 和home，而方式状语就多指单个副词如slowly，quietly， quickly等等。照此办事，那么地点状语一般自应置于方式状语之前，不是吗？实例如：
(3)He went there alone.
(4)They came here together.
(5)She went home quickly.
(6)He walked away slowly.
(7)They were buried there quietly and quickly.
你可能会说，我们的回答排除了上述句（2），但又如何解释上述句（1）呢？
上述句（1）则是一个例外。除用作方式状语的副词 well 外，还有 badly， hard 等亦须置于地点状语之前，如：
(8)He behaved badly there.
(9)They all worked hard here.
那么如何解释这一例外情况呢？我们想，大概是由于这些副词与其前的谓语动词的关系，较之于地点状语，更为密切一些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