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读者问： 《学英语》某期说：
“当主句是以who或which开头的特殊疑问句时，定语从句要用that而不用who (whom), which引导。” 但《新编高中英语课本》 第一册第52页却有这样一个句子： Who's the comrade whom you just shook hands with? 这里为什么用whom而不用that引导定语从句呢？
这里的定语从句whom you just shook hands with修饰的是comrade, 所以是对的。当然也可以用that，但不及whom普遍，尤其在口语中更多用whom（在当代英语里，亦可用who）。但修饰句首疑问词who的定语从句则须用that引导，如：Who that has read Shakespeare can ever forget hi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