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摘

三个月来几乎没有下一滴雨。差不多一直刮西北风，或者转成东风。偶而几丝微风从西南方向飘来，雾气升起，可是里面什么也没有。没有真正的西南风，而过不了几小时，风信标又转向老方位了。

这就是这个悲剧和麦克佩斯的悲剧形成截然相反对照的缘故：前者的发展过程极其缓慢，而后者则头绪纷繁，并且是以令人透不过气的速度展开的。

然则，风行一时的好书（且不谈坏书），也不过是某人有益或有趣的谈话，不印出来则你无法与之交谈。这类书往往很有用，告诉你需要知道的东西；也往往颇令人愉快，宛如通情达理的朋友同你当面晤谈。

总而言之，人类的不幸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对事物作了错误的估价——换句话说，“为他们的哨子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Calls not, from out the gloomy earth, the lovely ones again
从阴郁的大地，再也唤不出可爱的红颜

咄！这阵狂风！它先是悲呜，现在又开始在那家欢乐的铁匠铺四周呼啸。匠铺四周呼味，把铺子的簇门刮得砰砰直响，又钻进烟囱里呜呜叫，好象在欺侮那快乐的风箱，不让它好生干活。

我要跟你讲讲文学是什么！不……我只是但愿能做到，可实际上我做不到。对于文学的奥秘，只能略加阐释，做点提示而已。